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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息
詞:十一郎 曲:張宇

看著被妳 退回的信 燒成了灰燼
一字一淚 灰飛煙滅 我才肯相信
在我們已經僵持的心裡 
用同樣的決心 作不同的決定

這樣也好 我的遠行 回程就放棄
一站一站 帶著傷心 一路走下去
讓異鄉我不熟悉的言語 說他們的悲喜 
而我再也不必參與

如果說再見 是妳最後的消息 
為何我怎麼想也想不起
妳當時的表情 妳當時的心情 
有沒有一點痕跡可尋
如果說再見 是妳唯一的消息 
我彷彿可以預見我自己
越往遠處飛去 妳越在我心裡
而我卻是妳不要的回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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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總覺得這首歌,秋天的味道很重。

  秋天是季節,是時間,也是感覺。腳步近了,西風說話,我聽不見腳步聲和未經翻譯的風話,我一樣知道,秋天到了。

  就像春天到了一樣。

  不提那已去而未到的春天,雖然春秋總是連用著。秋天正在這個季節的時候,我們在秋天之中,秋天也在我們之中。小時候總是以為秋天從九月開始,但甫開學的九月是那麼的炎熱,我總天真的以為九月到了,樹葉該變成紅色,象徵喜悅豐收的紅色,甜美果實的紅色,然而總是事與願違,樹木還是翠綠依稀,依稀的翠像是玉。

  太多的以為容易造成誤會。所以我誤會了秋天與九月。農曆的九月也不太明顯,今年是涼了些,但這應該只是閏七月造成農曆時間延後,以至於似乎,氣候與季節搭上了線。

  我喜歡這首歌。火燄中焦黑化灰的信紙,旅人,異國流浪。帶點昏黃色的灰階畫面,沒有秋字的歌曲,卻意外地讓人感覺到秋風凜凜地吹送,吹到心底的冷冽。這是一般詩人詞家所愛的秋,涼意襲人的肅殺之氣蔓延在血管裡,隨著心臟的跳動,將莫名的悲運送到全身。這很老套,因為大家都這麼做,但不能否認它是很美的,所以大家都這麼用了。如果它不夠美,誰用?

  我總覺的十一郎的詞有些封閉的意味在,這首歌若是自我放逐在某個心理區塊,而那首歌就是固執己意不願放下,對於過去的難以忘記苦悶,對於現在的則用象牙塔來自我撫慰。現代人好像都不喜歡在現實生活中這麼做,但卻總是這麼做。

  這一首是關心。關上自己的心。無論主角或對方,它們有各方向的關心。不願意敞開自己的心,是受傷,或是怕再次刺傷人,所以關起了心。有點自私地,除了關起來保護的以外,其餘都可以丟棄不理。這應該是不愉悅感。

  好像在繞口令,不過這繞口令很淺白,繞到最後,也不過就是寂寞而已。

  寂寞梧桐鎖清秋,寂寞沙洲冷。這都無關,只關那橘紅色泛黃褐色的季節。然後就要藍白黑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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